率先从半空中摔下来的是芙悠莉,虽然说体质过关,但还是摔了个屁股墩。
“嘶……疼疼疼,这是哪儿?”她支撑着坐起身子,还没来得及观察旁边情况,突然发现天阴了下来。
“砰!”“呀!”
银穆晃了晃脑袋,撑着地面调整了下姿态。
不愧是魔法世界,摔一下不仅不疼,还是软的。
就连这地板也是软的。
“——”“什么声音?”
地板在说话?银穆低下头去。
“……”他又把头抬了起来。
哥们应该没有脑袋向下摔吧,幻觉什么的应该不存在。
很明显,他刚刚是揩油了,揩的还是自家店员的油。
如果换做正常男性就立马爬起来道歉,如果脑袋迟钝的男主可能会选择再摸两下加以确认。
银穆这位爷就显得比较思路独特。只见他把耳朵贴在了“大地”的隆起之处。
很好,按照大地回应给自己的起伏节奏,芙悠莉很正常。
“呜……店长,能下来了吗,好害羞……”“检查一下你身体正不正常,怕这一下把你摔坏了。”
银穆一本正经地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,后者掸了掸灰,脸上的红晕还挂在那里。
他挑了挑眉,有趣,自己都做到那种地步了,竟然没有多少反抗什么的?
是知道自己无意,还是说……带着默认呢?
若是前者,银穆会夸她一声善解人意。但若是后者,那就有些意思了。
这些姑且抛在一边,自己和芙悠莉这是跑哪去了?
他们此刻正站在一个花园的门口,里面无论是草还是花都呈现出纯白色,中间开辟出一条道路,没有任何色彩。不时有风吹过,显得无比肃杀。抬头望向天空,也是灰蒙蒙一片。随着背后传来门“啪”的闭合声,只有一条路能走了。
“……我似乎知道这边是什么地方了。”“芙悠莉你知道?”
芙悠莉点了点头,边回忆边走着说道:“这种没有任何色彩的地方,我在以前老人们的口耳相传中听闻过。”
“如果没错的话,这里应该叫做……罪途箱庭。”
罪途箱庭?听起来就不是友好的名字。
“我也不是很懂啦……但是听说有罪之人很难走过这条小路,无罪之人则行走自如。”芙悠莉对这个的了解也不多。
话虽如此,定义“罪”这个概念就难了。
按照法律?按照道德?还是按照设置这个世界的人自己的三观?
若是想要达到“每个进来的人都能得到审判”的这个目的,必须有一个普适性的标准。
很快,银穆就知道是什么了。
突然间,道路旁的花瓣飞起,飞舞聚合,形成了固定的形态。
“五个人形?还有一条狗?”银穆愣了一下,别人贪玩〇月一人五狗,怎么到你这五人一狗了?
理所当然的,这些东西也没有任何色彩,就像是一个完成度很高但是未上色的线稿。仔细看去还是能辨别出他们的身份——五名佣兵,还有一只嗜魔犬。
银穆恍然大悟,原来所谓的“罪”就是这个意思?
但对于那些手上沾染不知道多少鲜血的高级存在,踩蚂蚁一个也是死,一群不也是死么?难道这群家伙……
“啊!我想起来了店长!”芙悠莉连忙喊道:“这些幻化出来的家伙会根据踏上道路的人来改变自己的能力!店长你这么强,会很麻……”
芙悠莉剩下那个“烦”紫还没出口,就看见银穆拿着一把铲子把一个幻化佣兵给拍散了。
这下轮到她不会了,咋回事啊?不是说是遇弱则弱,遇强则强吗?店长有多少实力她可是亲眼见识过的,怎么到这里这么轻松写意?她都做好死战一番的准备了。
说起来,店长这么强,一生中只背负了五条生命和一只嗜魔犬的灵魂?说不通啊。
恍然间,她想起来老人们说过的一句话。
“如果一个人踏进罪途箱庭时,他背负的罪孽过于沉重,则又会是另一种极端——或许路走的相当顺利,但是最后关头是绝对无法通过的。”
切换一下画面,银穆化身舞铲阶级一下一个小朋友,把这六道幻化的东西全部拍散。回过头时,发现芙悠莉一脸担心。
“店长!大事不好!我们最后可能会有危险了!”“啊?”
于是,芙悠莉又把自己的回忆和银穆说了一遍。
而银穆听了只是淡淡一笑:“放心,没问题的。”
潜台词就是“我也就这点罪孽,已经没了。”
但这话到芙悠莉耳中,就颇有一股“我无敌,你随意”的意思了。
于是银穆的地位稀里糊涂地在芙悠莉的心里再度提高了一个档次。
又走了一会后,银穆发现了一处伫立在不远处的教堂。“那大概就是罪途箱庭的核心了?”
“大概是吧,去看看?”“也只有这个选择了。”
……
“吱呀——”推开教堂的木质大门,映入银穆眼帘的,便是一个标准的欧式教堂。只不过这里没有彩色的窗户,只有洁白无瑕的大理石地板,以及白木制成的祷告台。由于实在是太过空洞,他们的脚步声被放大了许多倍。
银穆疑惑道:“这地方干什么用的?啥也没有啊?”
芙悠莉也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正在银穆纳闷的时候,他感觉到手上借来的空间戒指传来了能量涟漪。
这股涟漪的来源,是他的那把弓——就仿佛在渴望什么。
银穆拿出弓,发现了一处奇妙的地方。“之前,这把弓好像是泛着蓝光的吧?”
但现在,它却泛着黑色的光芒,和这里的白色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店长?你拿弓做什么?”“我感觉,这里好像和这把弓有什么关系。”
听起来确实有些奇葩,一把弓和一个教堂有关,好比把篮球和鸡联系在一起。
“……等会?”银穆之前还没注意天花板,他抬起头,发现了一处特别的。
还记得之前说的吗,罪途箱庭除了白色之外,没有其他任何颜色。但是银穆却在教堂的天花板上,发现了一处突兀的彩色斑点。
银穆看了看手上的弓,又看了看天花板上的那一块彩色斑点,似乎有了想法。
深呼吸一口气,做出拉弓的动作,奇迹的力量化作弓弦,指头夹住一支灰色的箭矢。
闭上一只眼,银穆对准了天花板上的那块斑点。不需要考虑重力,箭矢直直射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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